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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的世界】




  (一)名贵的女奴

  在2139年,人类的贪婪和欲望使世界再一次地进入了奴隶社会。那些生活困
苦的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儿女卖到奴隶市场去,来换取一些粮食来为
生。男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苦力,女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家务。一些残暴的人们
有时也会将女奴隶买去用于商业比赛,比如女奴摔交和性虐大赛等等。这些女奴
最终的命运也就只有死在人们的游戏之中,她们没有人身权利,可以任由主人对
她们的肆意宰割。

  我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早期是做外贸生意的。我们家族在本地很受大
家的尊敬,不是因为拥有显赫的背景,而是父亲曾经在性虐大赛上得过冠军,曾
被誉为调教之王的美称。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近些年来,性虐大赛一直是
欧美等国家的专利。自从父亲得过一次冠军之后,亚洲人就没有再进过决赛。在
性虐大赛上欧美等国家总是以非常血腥的虐待来赢取冠军,说是虐待其实还不如
说是屠杀呢。

  从那以后,父亲只是有时在家乡朋友面前表演一些简单的性虐表演,使用的
女奴全是我家自己的女奴。我家很有钱,养着差不多20几个女奴吧。她们都年轻
漂亮,但是大多都来自欧洲。平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地带着镣铐在家里干活,伺
候我们一家人。晚上她们会被关到地下室去,由管家和仆人一个一个地检查她们
的卫生状况之后方才能休息。从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开始教我如何调教女奴和一
些性虐技巧,但是父亲从来就没有允许我碰过女奴们。母亲每次都警告我,不许
对女奴产生感情,说她们都是不干净的东西,要是对她们好的话,她们就会反过
来杀了我。现在想一想那些骗人的话还真是天真。不过我还是很乖的,对母亲的
话都是一百个顺从。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记得在我18岁那年,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刚刚出
差回来的父亲在饭桌上和母亲说:“这次我去南方,做完生意之后听说那里正举
办女奴交易大会。我被吸引了过去,去随便参观了一下。那里真是热闹,来自全
世界的性奴隶公司都到了。最后我来到了世界顶级性奴隶公司- 美国SNY 的展台
前站住了,那里围了好多人,都在看台上一个个美丽的女奴呢。那些一丝不挂的
女奴身前都挂着自己的资料和价格正等待着一会的公开拍卖。我走过去摸了摸她
们的皮肤,看了看她们的手脚,阴道和肛门。的确都是一等一的货色。哎!可惜
咱家女奴太多了,我也就没有兴致购买了。当拍卖完之后,我以为结束了准备离
开。他们公司宣布出售曾经是非卖品的一个女奴。我回头一看,让我惊呆了。那
女奴是亚洲人,平时SNY 公司都是出售欧美女奴,今天却出售了一个亚洲女奴,
这令我挺感兴趣的。我便又走回去看个究竟,因为工作人员不允许大家用手接触
她,所以我也就只是在她旁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有1 米70左右的身高,全身的
皮肤白嫩清透,像玉石一样晶莹。发育成熟的乳房略微上翘,展现了她年轻的活
力。两条修长的双腿下是一双如若无骨的玉足,听SNY 公司的人介绍。她今年17
岁,从去年沦为女奴后就一直光着脚走路,按照一般女奴来说,一年的赤脚生活
都会使她的双脚变得扁平。而她的玉足在一年之后仍然拥有优美的曲线,走起路
来显得非常地好看。更特别的是她的身体平时散发出来的汗液味道清香诱人。尤
其是她的乳房和玉足,味道更是明显。SNY 公司的人让这女孩围着人群走了一圈,
当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确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又认真地看了一眼她
的玉足,她走起路来的确很美,十只像嫩葱一般细长的脚趾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脚掌接触和离开地面的时候都会画出优美地曲线。在场的人们都看得入神,我抬
起头看了一眼她的脸。那长长地秀发直垂到臀部,清秀的脸蛋上有一双楚楚动人
的双眼。那双眼睛好象诉说着悲惨的故事,是那么地另人怜惜。令我产生了想得
到她的想法。”

  母亲赶忙追问:“你买了没,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见这女奴。要是照
你所说一定很贵吧。”

  “贵,那是当然的了。先不说就这个女奴,就那个SNY 公司就没有卖过便宜
货。这些美国佬真会赚钱。当他们开出起始价格的时候,人群里就有一半人感到
失望了。最后地竞争只局限于我与两个英国富商的争夺。要知道他们一个是做石
油生意的,一个是做珠宝生意的,个个财大气粗。不过我没给他们机会,我第二
次叫价就已经让他们叹息了。”父亲有些骄傲地回答。

  母亲急切地问:“你买下了,在那呢?”

  “别着急,定金我已经交了。他们把那个女奴带到我身边,那女奴很温顺地
叫了我一声主人。工作人员将她的双手拧到身后,用一副白金打造地手铐铐了起
来,又给她的脚腕带上了白金脚镣。当时因为我带着她走很不方便,就与SNY 公
司的人达成协议。让他们在几天后带着相关手续送到咱们家来。”听完父亲的这
翻话,坐在一旁的我也急切地想见一见这个女奴。

  没过几天,他们就把女奴给我家送来了。那天我记得很清楚,父亲将女奴带
进了客厅。母亲还有管家,仆人将这女奴围了好几圈,大家都在品头论足地评论
着她。母亲,父亲走到女奴的身边。认真仔细地打量着,母亲连连地夸父亲眼光
好,物有所值。父亲也被母亲夸地非常开心。站在一旁的我看着女奴的脸,经过
一年的奴隶生涯,她还是显得有些羞涩。她没有躲闪,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让大
家欣赏着自己的玉体。母亲把我叫了过去,让我给女奴起个名字。因为我家的女
奴都是有名字的,以前的名字都是父亲,母亲随便起的,今天母亲却让我起。我
上下打量了女奴一下,对母亲说:“她得皮肤很好,像白玉一样。就叫她玉儿吧!”
父亲母亲非常同意我起得这个名字。我看了看玉儿,她显然对这个名字很喜欢。
她对我说:“谢谢你,主人。赐给我名字。”说完,父亲就将玉儿带走了。母亲
告戒我,不要忘记她的话。我当然没有忘记。虽然玉儿很美,但她也只是个女奴
隶。按母亲的话来说,她还没有资格得到我的爱呢。

  当我再次见到玉儿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父亲每天出去谈生意都
把玉儿带在身边。在这个世界里,出门将女奴带在身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在吃
晚饭的时候,玉儿站在父母的身边伺候他们。她没有带着手铐,只是一直裸行的
玉足被一条金属脚镣约束着。我发现玉儿身上到处都是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我想
父亲一定是捆绑过玉儿吧。晚上玉儿是不会在地下室休息的,这也是我后来才发
现的。我问过母亲,但是母亲没有告诉我。

  直到有一次,父亲把我叫到了一间屋子里。这是一间很特别的屋子,我从来
都没有来过。它位于我家四楼,父母从来都不允许我去四楼。走进屋子,我就看
见玉儿正站在里边呢。父亲把我叫到身边对我说:“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绑女奴,
这是一种绳子的艺术。你要好好学。”说完,父亲拿来了几根绳子。他命令玉儿
将双手背过去。父亲将玉儿的双手在背后交叉打了一个结,然后向上提,玉儿被
绑在身后的双手被提得很高。两个脚后跟也随之抬了起来。父亲围绕着玉儿的双
臂和乳房一圈一圈地缠绕,最后又在双手处打结。父亲对我说:“你看这样就将
女奴的上体捆绑完了,接下来是下体。”首先父亲用一根绳子在玉儿的腹部缠绕
了一圈,然后在肚脐下方打上一个结后向下拉。父亲让玉儿分开双腿,然后他将
麻绳卡在玉儿两片阴唇的中间,再将剩余的绳子拉到身后与双手相连。之后父亲
又分别拿来三条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绑成了8 字型。这样玉儿的全
身已经被父亲捆绑了个结实,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了玉儿那白嫩的肌肤当
中。看着她被绑成一段一段地,我感觉这时候的玉儿很美。父亲解开了玉儿身上
的绳子,让我也来试试。开始的时候,我还需要父亲教我,那是由于我没有捆绑
过女奴,所以不会用那股劲儿。我捆绑后玉儿身上的绳子显得很松弛。也没有父
亲绑得好看。

  在之后的几天里,每天晚上父亲都会叫我去那个房间捆绑玉儿。时间一长,
我不但可以将玉儿捆绑得很紧,而且动作也很快,几下就可以将玉儿捆绑得不能
动弹。有一次,父亲没有来,让我自己练习。我按照父亲教过得将玉儿捆绑起来
以后。觉得老是练这一套没有创意。索性我回到我的屋里取来了一条钓鱼线,跑
回来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一起。我捆得很紧,白色的钓鱼线与玉儿雪白的两
只大脚趾容为一体。我又将一张桌子抬了过来,放在玉儿的脚下。将玉儿的那一
头长发用绳子绑起来,与天花板上可以升降的铁链相连接,然后向上拉,使玉儿
只能用前脚掌接触到桌面。我拿来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细欣赏着玉儿的一
双玉足。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玉儿的一双可怜无助的小脚在我面前,我感觉很兴
奋,下边的东西也不自主的直了起来。玉儿显得很痛苦,被掉起来的她只能一动
不动笔直地站在桌子上。时间一长她好象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颤动着,有些站不稳的感觉。我探过头用鼻子去闻她的一双玉足。啊!好清香,
看来玉儿的体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用舌头去舔那十只并拢在一
起的脚趾。我真有一种想吃掉它们的感觉。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现在已经由刚才的
红润变的有些发紫。我想应该是因为钓鱼线绑得太紧,使脚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对玉儿说:“玉儿,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愿意,我愿意为小主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儿愿意永远侍奉小主人。”

  我很满意玉儿的回答,就对玉儿说:“恩,真是一个乖奴隶。玉儿,你的这
双脚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为它们下点工夫。你愿意让我玩弄你的脚丫吗?”

  “主人想做的事,玉儿是没有办法选择的。玉儿的一切全属于你,你愿意怎
么玩弄虐待都可以。”看来玉儿还真是一个乖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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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听父亲说,因为我用钓鱼线捆了玉儿的脚趾。玉儿一整天都疼得
没法正常走路,两只大脚趾一直是翘着的,都没敢接触地面。父亲夸我还真会玩,
并问我是怎么想出来这招的。我坦白的告诉了父亲,说我很喜欢女奴的脚丫,尤
其是玉儿的玉足。父亲说我是他的儿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欢女人的脚。之后每
天父亲还是教我捆绑,我在父亲那学会了很多新绑法,比如日试捆绑的菱形缚,
全身缚。中国特有的五花大绑。我学得很快,父亲经常夸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亲带着玉儿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书房里看着性虐书籍,学习
和了解着欧美一些性虐强国的技术和理论。我看到了欧美一些国家的性虐比赛上
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虐待手段。当比赛结束后,很少有女奴能活下来。我想他们
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我朋友的电话。他约
我去他家里玩,说实在的我也有几个死党。这个打电话的人叫王磊,家里很有钱,
和我一样喜欢性虐。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

  我坐着车来到了他家,一下车就被王磊拉进了屋子里。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向我介绍了一下。那个人叫陈峰,是个留学生。曾经在德国学过性虐技术,今
天叫我来就是要在一起讨论一下。(呵!王磊这个人挺实在的,就是有一点不好,
喜欢妄想。他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赛上拿个冠军,真是异
想天开。)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陈峰说:“现在欧美的性虐技术实在是发展
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没有事,最后为主人献出生命,
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我说:“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下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怕什么,你又不疼,女奴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回来的。要是能为
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么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美的医疗技术很先进,有的女奴乳房都给割下来了。但
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陈峰
很赞同王磊的说法。王磊开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软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亲,我的偶像啊!对了,我最近刚买来了一个女奴,一会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虐
待女奴的。我现在一直都为3 年后的性虐大赛做准备啊!”

  聊完之后,王磊叫上我和陈峰来到了他的私人刑讯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训练室要大得多。里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SM工具,有的我在书上见过,有
的没有见过,王磊让仆人将女奴带过来。一会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
她长得很稚气,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全身光裸着,双手用粗麻绳绑在
身后。钎细的脚腕上锁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光着的两只脚丫蹭着地面拖着脚镣走
了过来。王磊告诉我们,她叫小美,是云南傣族的女孩。今年16岁,体重只有80
斤。一会他要表演他最新导演的一个节目。我和陈峰站到了一边,王磊将天花板
上滑下来的铁钩,钩住了小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滑轮,使小美全身被拉
到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由于小美的双手是反绑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锁骨非
常地疼痛。王磊接着将一个铁桶锁在小美脚镣的铁链上。之后他跑到屋子的一角
取过来一个水管子,向铁桶里边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满之后,小美的两臂已经被
拉到了人身体的极限,遥遥欲断。她显得十分的痛苦,眼泪伴着汗水从脸上留下
来。“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主人,放过我!”王磊显得很生气,说道:“小
母狗,别给我丢人,再喊虐死你。”王磊接着邀请我和陈峰过去用鞭子抽打小美。
我没有过去,陈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的喊
叫:“哎呀!胳膊要断了。救救我啊!”抽打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王磊说:“走,我们出去休息一会。”我说“那把她放下来吧。”“放她下来,
不行。今天就这样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没有权利去管,不过
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与陈峰,王磊走到了客厅。王磊说我是个懦夫,丢我父亲的人了。我忙辩
解:“我怎么是懦夫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说:“你对女奴太仁慈了,将来怎么能有大作为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陈峰说:“女奴就是个玩具,生死都无所谓。王磊说的对,你是太软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能夺得性虐大赛的冠军。”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
激动,吹了这么一个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和陈峰服你。”

  “演就演,谁怕谁啊!下星期你们来我家。我一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我起身便走了。

  话是说出去了,可是说到性虐待,我还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父亲也没有真
正的教过我,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哎!自己没那个本事,何必逞强呢。

  晚上我来到了我的训练室,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玉儿,我真的没有心情在练
习下去了。“小主人,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

  玉儿很体谅的问到:“为什么,玉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吗?”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主人可以把事情说给玉儿听,看看玉儿能不能为你解忧呢!”

  哎!反正也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了,讲给玉儿听也无妨。我就将事情的经
过说给了玉儿听。玉儿知道了以后对我说:“小主人,玉儿不怕疼。我们就和他
们比一比,挣这口气回来。”

  “可是我玩不出他们那么多花样来,就只会单纯的捆绑。会叫他们笑掉大牙
的。”

  “没关系的,小主人,只要你喜欢做什么就可以自由发挥。玉儿什么都能坚
持住,小主人一定行的。”

  正在这时,父亲走了近来,他对玉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专用的
性奴隶了。”父亲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练,将来一定能
有一翻作为的。”听了父亲的这翻话,我觉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可以
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个懦夫。

  从那次以后,我变了一个人。开始冷酷无情,经常把玉儿掉起来,用鞭子抽
打。我决心让大家重新认识我。我要告诉大家我对奴隶是没有感情和同情的。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王磊和陈峰果然来了。他们一进屋就看见了站在我身
边服侍我的玉儿,王磊忙问:“哇,这是谁啊!她真美。你哪买的女奴。”陈峰
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将玉儿的来历告诉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一会我要表演时的用具就是玉儿。
还没有表演,他俩就已经很兴奋了,他们一定是急于看玉儿被虐的样子。看着他
俩的样子,我知道我已经赢了一半。但是我不是靠玉儿的容貌赢的,我是靠我的
实力征服大家的。

  我带着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这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地下室。
这里边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当我们进入房间以后,玉儿已经早早
地在房间等候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丝不挂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间。看
见我们近来了,就对我们说:“几位主人好,玉儿今天身体很不错,可以供主人
们尽情的享用。”

  这几句话可不是我教的,却给王磊和陈峰美上了天。他们也许活这么大都没
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尤物吧!我请王磊他们先在一旁观看,我自己走到玉儿身边。
打开了铐着她的手铐,然后用绳子将玉儿的双手和上体捆绑个结实,就连两只乳
头都没有放过。然后我将玉儿那丝绒般的秀发与天花板上滑下来的滑轮相连接,
滑轮向上拉玉儿的身体。玉儿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脚尖支撑地面的那一刻。
滑轮停了下来。我找来了一条带刺的皮鞭,对准玉儿的前胸猛抽打。皮鞭抽过的
地方都会留下一条鞭痕,还带着血珠。玉儿没有像别的女奴那样疯狂地喊叫,只
是闭着眼,紧咬牙关地坚持着。

  大约过了20分钟,我是满头大汗了,玉儿的胸前已经满是伤痕。我停了下来,
放下皮鞭。走到了一边,在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块木板。然后走到玉儿的左侧
面,对着她左边的乳房拍了下去。一下,两下。刚才被刺破的乳房,现在在木板
的拍打下渗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后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因为玉儿的乳房是被用绳
子捆着的,所以血液很不容易流通。没打几下就已经变紫发黑了。我转到了另一
边接着拍打她右边的乳房,玉儿显得有些抗不住了,毕竟被绳子捆着头发,足尖
已经支撑了半个多小时了。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脸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我蹲
下身看着玉儿的一双赤足,那十只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大脚趾略微上翘,其余
的脚趾曲折着抓紧地面。仔细看她的双脚似乎在不停的颤抖,我知道她一定是怕
失去平衡,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陈峰叫到身边,我让他们去闻玉儿双脚的味道。他们早已经坚持
不住了,其实刚才他们两个就一直向玉儿身边靠,想看清楚。这时候更是像饿了
很久的人听见开饭时的感觉。他们跑过来仔细地大量着玉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王磊说:“这女奴真棒,卖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我告诉他玉儿是
非卖品。

  陈峰突然说:“怎么会这么香呢?”我便把玉儿的独到之处告诉了他们,他
们开始并不相信我的话,可后来他们靠近玉儿的脖子和乳房时,才肯定了我的话。
我接开了玉儿头上的绳子,玉儿一下就摊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今天的
训练要比平时严酷很多。可是我觉得还没有过瘾,我就用一条铁链将玉儿的脖子
锁了起来。然后将玉儿拉起来。我命令她站好,玉儿一直都很听话,她一如既往
的站地笔直。玉儿上体的绳子我并为给她解开,反而我又给她加了一副脚镣。我
牵着玉儿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王磊和陈峰紧紧地跟在后边。

  走到一个滑轮底下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将玉儿脖子上的铁链与滑轮相连,
接着向上拉滑轮。只到将玉儿的双脚拉到离开地面时才停止,玉儿马上颤动起来,
脸被勒得通红。我赶快将一个滑板放在玉儿脚下。这可不是普通的滑板,它上边
排列着密密麻麻地细小钢针。玉儿接触了滑板的双脚马上就被刺进了小钢针,既
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钢针的刺痛,这次还真难为了玉儿。玉儿的双脚从刚才到
现在都在一直地颤抖,王磊很陈峰走到她脚前,去闻那汗液的清香。这两个坏蛋
怎么能就这么罢手,他们一边闻一边点燃了手中的蜡烛。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开
始在玉儿的脚面上滴起蜡油来。他们滴的很认真,直到将玉儿的脚面全都滴满才
肯罢手。然后王磊找来了两根藤条,他们一个蹲下抽打玉儿的两只可怜的脚丫,
一个抽打玉儿的乳房和阴道,我则拿来一块大木板抽打玉儿的屁股和背部。这时
的玉儿浑身全是伤口,脖子被锁链勒破了,胸前一道道新伤口正覆盖着旧伤口。
臀部,大腿,阴道到处是伤痕。那双站在钢针板上的一双赤脚还在领略着王磊的
袭击,脚面已经被王磊打肿了,脚趾还是并在一起。一动不动地让王磊的藤条抽
打着,隐约可以看见脚趾缝隙中有向外渗出的鲜血。

  经过了3 个多小时的虐待,玉儿已经快要昏迷了。我和王磊,陈峰一起将玉
儿抬进了浴室,冲洗完以后,陈峰将从德国带回来的外伤药剂给玉儿涂抹上了。
他告诉我这药很管用,保证使用三天后一切皮外伤就会痊愈,连痕迹都看不出来。
这种药对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愿意玉儿受到永久地伤害,所以
我向陈峰购置了一些外伤药。我们把玉儿抬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我将她的双手铐
在身前,脚上的镣铐是一直都有的。我们三个坐在玉儿的四周,一边聊一边欣赏
着玉儿无暇的玉体。王磊他们对我今天的表现很是佩服,觉得他们都没有我这么
有天赋,我告诉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那天我们聊的很晚,
最后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地清香。

  正如陈峰说的,玉儿没到3 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伤痕,
甚至就连被钢针刺破的脚底板都没有一丝痕迹。玉儿每天还是伺候我,我还是每
天给玉儿上课。只是王磊他们最近频繁地来找我,我知道那不是来找我,他们是
来玩玉儿来了。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让我进地下室,他俩单独带着玉儿进去,只
知道每次玉儿出来后都是伤痕累累。没过多久父亲在意大利来信告诉我过去帮他
一阵子忙。大概需要两个月吧。我临行前,王磊和陈峰非缠着我要把玉儿借走两
个月。说会帮我好好照顾玉儿的。既然是要远行,带着玉儿也不太方便,所以也
就答应了,后来当我回来以后才听王磊说起那两个月发生的事。

  (二)通向地狱的表演

  我走了两天以后,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家,向我妈妈说明了来历。妈妈自然
不会管我们之间的事,只是把玉儿交到了王磊的手中。王磊将玉儿的上半身牢牢
地捆紧,接着给玉儿带上了一副又粗又短的脚镣。玉儿走起路来显得很笨拙。

  在来到王磊家的第二天,玉儿就被王磊和陈峰带到了一个远离内陆的岛上。
那里每年的七,八月份都要举行一场女奴生死大逃亡比赛,奖金是很可观的。来
参加比赛的女奴很多,玉儿没费多大力气就面试通过了,其实是主办者的阴谋得
逞了。

  终于轮到了比赛的那天,地点是在岛中央的一个竞技场上举行。所有的女奴
都被反绑着双手,赤脚带着脚镣站在竞技场的正中央。

  解说员将这107 名美丽的女奴介绍完毕之后,由岛主人介绍比赛规则:“每
名女奴上场之后,都要尽量地展示自己的能力,只有意志力强的才能活下来。假
如在比赛中犯规,裁判会给予一定的处罚。只有完全按照规则进行的女奴才有机
会生存。在比赛中死去的女奴的所有权将归本岛所有,一般会被处死制作成标本。
规则完毕,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这一声开始令来自世界各地的10几万观众沸腾起来。按比赛的规定,女奴是
不允许都在场等候的,只有在前一个女奴进入比赛场地,后一个才能进入场地外
边做准备。所以王磊也只知道玉儿前边的女奴的比赛情况。73号女奴安娜进场,
74号女奴玉儿做准备。

  王磊看见一个非常苗条的美丽女奴被带到比赛场的入场门口处。她拥有高挑
的个子,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她的双手铐在了身后,解说员告诉大家。她叫安娜,
来自法国。今年21岁。待解说完毕之后。工作人员为安娜做最后的准备,他们给
她换上了一副又粗又长的脚镣,然后将她的双手铐在了前边。按照她主人抽签决
定,安娜将完成C 组的逃离任务。比赛的门被打开了,安娜被推了进去,门马上
被关紧。然后在旁边的一些小洞里爬出来了一些蟒蛇,按比赛的规定,安娜要在
这里坚持 40 分钟,下一道门才会被打开。不到一分钟,洞子里爬出来的蟒蛇已
经快爬满了地面。有几只已经朝安娜的方向爬去,安娜的赤脚带着沉重的镣铐向
后小心的移动着。这时候裁判命令女奴安娜,不允许向后退。要走过去与它们进
行一次搏斗,然后才能逃脱。安娜按裁判的意思走了过去。

  巨蟒们马上将安娜包围起来,安娜伸出右脚去试探一下蟒蛇。蟒蛇一个冷不
防突然将安娜的右脚缠绕住,那几条蟒蛇也迅速地缠绕在安娜的身上了。安娜被
放到在地,她铐在身前的双手奋力地扭动着蟒蛇的身体。想试图逃走,可是她那
里是几只蟒蛇的对手,更别说身上的镣铐将她拘束着了。40分钟过去了,按照规
则,安娜虽然与蟒蛇搏斗了,但是她并没有如实地逃脱。所以裁判给予安娜背铐
的惩罚。

  工作人员拉出了被蟒蛇勒得透不过气来的安娜,将她的双手铐到了背后,然
后推进了下一个门里。这个门里的地面上种了很多花和草,非常的美丽。安娜用
左脚轻轻地踩在上边,感觉很舒服,很柔软。她本以为可以简单地通过这一关,
可是她不清楚,她那双赤足下生长的是南美的一种神秘的食人花。当她走出几步
之后,感觉双脚异常的疼痛。她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其实那是她脚上扎满了那种
花上特有的一种小毒刺,被它扎上以后。双脚先是感觉巨痛,接着就会又麻又痛。
最后将倒在花中,直至全身扎满了小刺后疼死,最后花会将人的蛋白质吸干。安
娜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双脚慢慢的僵硬起来,走到一半的时候她跪下了。她
这时也许明白,如果就这样在这多停留,用不了一会她便会死去。所以她决定一
步一步跪着向前走。走了几十米后她的小腿和脚面被磨破了,鲜血染在花瓣上。
但最后她还是坚持走过了这片死亡地带。

  工作人员将她推进了下一个房间里。她尝试着站了起来。虽然双脚有点疼,
但是还是可以走动的。这一关里边全是机关,屋顶,两边的墙壁,地面。到处都
是致命的机关。安娜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前边的地板是网状的,下边还在燃烧着
火焰。安娜看着被烧得通红的地板,她决定跳过去。双腿用力一跳,刚好跳了过
去。踩在前边地板上。

  还没等她继续向前跳的时候,她踩着的地板上突然刺出了好几排钢针,她查
点失去平衡摔到在炙热的地板上。刚才那一幕也许安娜没有看清楚。竞技场的大
型电视上播放了刚才的慢动作,安娜那一双脚的前脚掌支起身体,准备跳的时候。
地板下越有六,七厘米长的钢针猛地刺进了安娜的脚心里。顿时脚心被这一下刺
得鲜血四溅,在场的观众为这血腥的高潮不停的欢呼着。安娜不顾脚下钻心的巨
痛,又跳过了另一块炙热的铁板。但在她落地的时候,只是用两只脚的前脚掌着
地,而脚心却没有放下去。鲜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向下流着,安娜踮着脚向前走着。

  这时墙壁四周弹出了好几道锁链,将安娜牢牢地固定在路中间。安娜想拔出
双脚逃脱。可是双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怎么也拔不出来。这时灯光全
都照在安娜身上和脚上。安娜的双脚卡在了机器齿轮里,全身被铁链紧紧地缠绕
着。就在这时安娜发出了尖叫声,因为在地上伸出了一根很粗而且布满了刺的铁
棍子,插进了安娜的阴道里。而且还在慢慢地向上伸,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它
开始顺时针旋转。安娜的阴道顿时被刺划破,鲜血直流。安娜的双脚也难逃厄运,
刚才卡住她双脚的齿轮其实是一个机关。在足底下,两根带着电流的钢针深深地
扎入了安娜的脚心里。十只嫩脚趾被带刺的齿轮来回地挤压着。鲜血顺着双脚的
轮廓流向四周。就在安娜正饱受着这些痛苦的时候。她身边两旁的墙壁上,各射
出了一个铁钩,分别钩在安娜的左右乳房上,钩子被铁链连接,将安娜的一对乳
房向两边拉扯着。

  这时候的安娜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10分钟之后,安娜下边的铁棍收了回去,
她的双脚也被那机关拖了上来,墙壁两旁的铁链全都收回去了。只有那两条带着
铁钩的链子还在拉着已经半跪在地上的安娜。安娜全身都在淌着血。阴道留得最
多,有时鲜血会混杂着尿液被喷出来,像座小火山一样。一双历经种种磨难的双
脚已经不在动弹了,绷得直直的。向人们诉说着它受到过的痛苦。十只细长的脚
趾已经不会弯曲了,可以肯定刚才那带刺的齿轮一定将它们全部碾断。两只铁钩
深深地扎进了乳房,但是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将乳房扯下来,因为乳房是禁不
住身体的重量的。裁判走到安娜身边,问她还愿意继续前进吗?安娜摇了摇头。
裁判挥手叫来了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将安娜双乳的铁钩拔了出来,安娜这才完全
的倒在血泊当中。他们打开了安娜身上的镣铐,取而代之的是绳子,他们将安娜
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脚并排地绑在一起。然后由竞技场旁边巨大的塔吊,将安娜
倒吊起来,吊到了贵宾台上岛主面前。

  岛主看着淹淹一息地安娜,对她说:“女奴,你的生命已经属于我了。作为
对你的处罚,你将会被处予绞刑,并制作成干尸。”说完,安娜被倒吊着绕场一
圈。然后被放到绞刑台下,安娜被换上脚镣,脚镣的铁链很短,约束了移动距离。
裁判命令安娜走上绞刑台,安娜在左右两名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缓缓地向上走。

  这绞刑台的每一层台阶都被撒上了碎石头子,每走一步的安娜都会被石头子
扎满脚底。然后带起来溅到四周,落在四周的石头子上沾满了鲜血。两个工作人
员在后边还用削的很锋利的竹子刺安娜的臀部,恐怕她走得慢。终于走到了绞刑
台上,工作人员命令安娜站到一块木板上,然后他们将一个用粗木头削尖的锥形
体塞进了安娜的阴道。他们解开了安娜的绳子和镣铐,换上几条崭新的绳子。将
安娜的乳房,双手,大腿,小腿,脚腕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把绞刑台上放下的
绳子将安娜的脖子牢牢捆住。在工作人员将两个大铁球分别栓在安娜的左右大脚
趾上以后,一切就绪了。

  裁判拿着钢鞭走了上来,用力地抽打安娜那赤裸裸的身体。场内的摄象机全
都聚集在安娜身上,观众们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一鞭都落在安娜最敏感的部位。最
后裁判拉动了开关,安娜迅速的掉了下去。由于两个铁球的作用,安娜被拉得笔
直,身体在半空中来回的荡漾。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的身体就停在空中了。安娜
在确认死亡以后被放了下来,然后被丢进了绞刑台旁边的一个水池里。这个水池
里装满了药物,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将人的身体缩小,制作成干尸。这个来自古
老的土著族的神秘药水最后可以将人的头颅缩成拳头大小,很奇妙的是人的相貌
不会因为缩小而有所变化。据说现在的科学只能知道它的成分,却不能了解它的
原理。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用鱼网将安娜的干尸捞了上来,安娜现在也就有60厘米
左右,像一个芭比娃娃一样。他们擦干了安娜身上的药水,将她的尸体挂在铁钩
上。塔吊拉起安娜的干尸环绕竞技场一周,然后停在了岛主面前。岛主看了看这
珍贵的纪念品,觉得品质还不错,就命令随从将她拿下去收藏起来。刚才看见安
娜干尸的观众们都争先恐后地向岛主挥手,愿意购买干尸。其实这里的比赛除了
可以看见残虐女奴的表演外,还可以在赛后向岛主购买女奴缩小后的干尸来收藏,
这也是岛主举办这次比赛的主要收入所在。在赛后岛主都会将干尸公开拍卖,只
要记下喜欢的那名女奴编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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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主宣布比赛继续进行,该玉儿了。74号女奴玉儿进场,75号女奴玛利亚做
准备。

  王磊和陈峰带着玉儿走进了竞技场,当摄象机全都集中在玉儿身上的时候,
在场的观众顿时给予热烈的掌声。随着镜头从玉儿双脚慢慢地向上移动着,解说
员开始介绍了,她叫玉儿,来自亚洲,今年18岁。当解说完毕之后,观众又一次
给予了热烈的掌声,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亚洲女孩子。想着一会就
要被比赛带走生命,制作成精美的干尸。大家的兴奋度达到了极限。

  裁判员走到玉儿身边,上下仔细的大量了一下。然后跑到了岛主身边,小声
地嘀咕了一会,之后岛主对观众说:“今天这名女奴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名女
奴了,所以我会特别的奖励她一套特殊的刑具。”说完裁判带着几名工作人员来
到玉儿身边。

  他们开始就把玉儿的双手铐在了身后。刚一铐,玉儿就叫了一声,只见铐玉
儿双手的手铐内环里布满了铁刺。铁刺并没有扎得很深,只是在表皮做了些文章。
接着是玉儿的双脚也带上了这样的脚镣。还有腰间和脖子,都被带上了这样的刑
具。最后用一条很长的铁链将脖子,双手,腰,双脚,连接在一起。王磊觉得不
公平,就找裁判理论。裁判说:“这是岛主的赏赐,你若不喜欢,那就是弃权。
你可以走了,但是你的女奴要留下。”王磊不能留下玉儿,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
么。根据陈峰的抽签,玉儿要完成F 组的逃离任务。

  门打开了,玉儿带着这一身特殊的刑具走进了那扇决定命运的大门。门关上
了,里边什么也没有,玉儿拖着镣铐小心地向前走着。这时候地上升起了一台仪
器,玉儿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裁判告诉玉儿,叫她走过去,站到仪器上。玉儿
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这个东西。这台机器有2 米多高,前后是空的,两边有
铁壁。机器显得很复杂,上边有好多露在外边的零件。

  玉儿走上了那个铁板,裁判告诉玉儿将双脚放在铁板上正确的位置上。玉儿
低下头才发现,在铁板上画着两只脚该放的位置。玉儿按照位置将双脚放好,两
脚之间越10厘米远。这时铁板上伸出了几道铁环,将玉儿的脚面和两只大脚趾锁
在铁板上了。在两脚之间又伸出一根铁管,插进了玉儿的阴道里。然后只听见玉
儿~ 啊!~~地一声,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玉儿自己知道,因为铁管内射出
了一根铁阳具深深扎进了玉儿的阴道里。那铁阳具到达阴道以后然后打开,卡在
阴道里。在看玉儿的上半身,胸前背后出现了两块带着钢针的钢板。然后向一起
靠拢,最后钢针扎进了玉儿的乳房和后背里边。之后钢板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
挤压着玉儿的乳房,使玉儿就连呼吸都很困难。两只乳房马上充血,鲜血被一滴
滴地挤出来。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与此同时阴道的铁管开始将电流送到玉儿的
身体里,前所未有的疼痛使玉儿在机器上拼命的挣扎,玉儿从未展开过的脚趾也
被电得展开了。再看被固定的大脚趾和脚面也在流血,原来这台机器的设计者早
就知道受刑的人因为疼痛会拼命的拔双脚。所以设计者是用铁片固定双脚的,铁
片很薄,两边很锋利。玉儿的大脚趾和脚面被铁片咬得很紧,在加上她挣扎,所
以很快就磨出了血。就这样玉儿在这台疯狂地机器上整整呆了一个小时。

  在机器停止并放下玉儿的时候,浑身是血的玉儿倒下了,倒在地上的玉儿还
在不停的抽动。当裁判问玉儿是否继续的时候,玉儿没有摇头,她吃力地站了起
来,一晃一摆地走向了下一个门。玉儿走进了这扇门,这是一条很长的路,屋子
上边有一个滑轮,滑道伸向远方。工作人员将玉儿的手铐与滑轮相连接,玉儿反
剪着双手被吊了起来。他们又将玉儿的脚镣与一个50斤重的铁球连接在一起,重
量带来的巨痛聚集在玉儿的两臂上,玉儿感觉两臂像折了一样。滑轮开始向前移
动了,地面升起了火焰,由于玉儿双脚被铁球坠着。她那双玉足不能躲避火苗。
两只脚在层层的火焰中穿梭着,烤得油亮光彩,由于高度的原因火焰只能带来痛
苦而不能带来伤害。屋子里的温度很高,使玉儿全身在不停地流汗,空气中弥漫
着清香的味道。屋子两边的墙壁时尔喷出火焰,燎烤着她的玉体,屋顶是用蜡做
的。因为温度的升高,它们在一滴滴地向下边滴落着蜡油,无数的蜡油像雨一样
滴落下来,很是壮观。它们滴落在玉儿身上,令她身上出现了无数的红色斑点。
玉儿在这高温的环境下全身通红,她的呼吸很急促,显得呼吸很困难。尽管被上
一关留在她阴道的铁阳具塞着,但尿液还是喷了出来,夹杂着血丝。最后玉儿在
下一关的门口被放了下来,工作人员用凉水给她降了温,她躺在地上,浑身还在
冒着热气,乳房和阴道还在留着血。

  裁判没有问玉儿是否继续走,就将她拖进了下一关的门里,这一关里边很是
恐怖。地面上全是人的内脏和器官,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慢慢缓过来一口气的
玉儿,翻了个身,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只是感觉浑身被烧得软弱无力,而且很疼
痛。像在伤口洒了盐一样的疼痛主要体现在乳房和双脚上。玉儿向前慢慢地走着,
鲜血染红了玉儿的一双玉足。正在这时,房间旁边的门打开了。这就是今天的角
斗士米罗,他已经在这个门里令六个女奴甘愿死去了。他告诉玉儿说她是第七个。
他看见玉儿是那么地美丽,所以他有个更好的注意,他要慢慢地虐烂玉儿,然后
再制作成干尸。他拿着一根棒球棍,朝着一个手无寸铁,赤足带着镣铐的女奴走
了过去。观众们看到最精彩的地方就要来临了,所以大家开始欢呼起来。“虐死
她,虐死她。”这句话成了大家共同的语言。

  玉儿踏着鲜血向后退着,退了几步感觉脚下好像很疼。原来在血泊当中竖立
着一些铁钉子,血泊将他们隐藏起来。而玉儿的赤脚不知不觉就踩了在上边,然
后马上脚底就会被刺穿。米罗因为穿着靴子,所以铁钉是扎不透的。米罗走到了
玉儿的面前,面对着这个小生命,他轮起棒子朝玉儿打了过来。幸好玉儿躲得及
时,要不骨头一定会被打碎不可。可是当玉儿躲那一棒子的时候,右脚正好踩在
钉子上。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米罗一脚揣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看起来像
个怪物的米罗用一只手拉住玉儿脚上的铁链,一提就将玉儿甩到了身后。他将铁
链拉到身前,玉儿就被倒吊了起来,被米罗背着走了。最后他将玉儿背到另一个
房间,然后丢在地上。这个房间里吊着几具等待处理的女尸,她们都很年轻,都
很漂亮。

  米罗拿来了一些工具,来到了玉儿的面前。他弯下腰将玉儿的一双沾满了鲜
血的玉足拉到面前,用舌头舔着那一双尤物。玉儿已经昏迷了很久了,全身一动
也不动,任由米罗把玩着自己的脚丫。米罗用舌头将玉儿的玉体舔了个够,最后
他抱起玉儿将她放在一张木台子上。将玉儿的身体冲洗干净以后,他解开了玉儿
身上的镣铐,用绳子将玉儿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脚并排地捆在一起。他拿来了
虐待玉儿的工具,一几根粗铁丝。他用铁丝将玉儿的两只乳房缠绕住,之后拿着
钳子用力的拧紧乳房。米罗的力量大家是知道的,玉儿的乳房被拧得想两只熟透
了的番茄。铁丝深深地吃进乳房跟部的肉里,刚才被刺破了的乳房向外渗着鲜血。
米罗拧紧玉儿的乳房之后,用绳子将拧紧乳房的铁丝接头连接在一起,之后向上
拉,直到玉儿的双脚慢慢地离开了地面才肯把手。玉儿被悬吊在起来,两只红肿
的乳房遥遥欲断。

  撕裂的疼痛令玉儿清醒过来,拼命的求饶:“疼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我忍受不住了,我愿意去死,快放了我吧。”

  米罗那肯罢手,观看大屏幕的观众们也不愿意米罗就这样罢手。米罗又拿来
了一根铁丝,将玉儿的小腹缠绕了一圈,又穿过了两只大腿之间,拉进了阴唇之
中。然后在身后与后腰上的铁丝相连,他在玉儿身后用力的拧着铁丝。铁丝马上
勒进了阴道与小腹之中。玉儿的阴户又在向外喷血了,尿液令它的流量曾大。而
小腹上的铁丝将腹部勒得上下如葫芦一样,渐渐地玉儿嘴角开始向外流血。她面
部肌肉紧绷着,显得十分痛苦。双眼紧紧地闭在一起,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下来。

  最后米罗看着玉儿嘴角的鲜血不停的流淌着,知道如果在用力。就会将女奴
过早的杀死,会招来观众与岛主的不满,所以他才肯放手。他没有停下接下来的
工作,又取来了一根铁丝,然后蹲在玉儿的身前,将玉儿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大脚
趾掰开,用铁丝栓在一起。用力地拧着,玉儿的脚趾很漂亮,这是所有人公认的。
十只白嫩柔软的脚趾有序地排列着,形成了足尖那优美的轮廓。两只大脚趾略微
上翘,挑逗着那些恋足者的心。十只脚趾被主人涂上了淡红色的指甲油,晶莹剔
透。如红樱桃一般水灵灵的泛着光泽。白嫩的玉足配上这十只涂着淡红色的脚趾
甲,白里透红,性感迷人。全场的观众都被这双玉足所征服了。米罗拧得更是卖
力,两只大脚趾跟部紧紧地并在一起,与铁丝混成了一体。

  渐渐地,从脚指甲与脚趾之间连接的缝隙处在向外慢慢地渗着血。米罗距离
双脚最近,他可以清楚的听见,脚趾里的骨头在咯吱咯吱作响。米罗站了起来,
拿来了一条皮鞭和一根竹棍,他先用皮鞭去抽打玉儿的全身,之后又用竹棍去挑
弄玉儿身上的性器官。玉儿在巨痛的作用下,再一次地昏迷了。米罗拿来了最后
一根用来结束玉儿生命的铁丝,勒在了玉儿的脖子上。然后用力地拧着,脖子立
刻被勒出一道血痕,就在大观众都以为玉儿就这样的死去了的时候。都在私下商
量着出多少钱能购买到这样美丽的女奴干尸,有人还在抱怨着岛主,说他一定会
在这女奴身上赚足了黑心钱。

  就在大家都盼望着玉儿被制作成干尸的时候,玉儿醒了过来。用尽全力抬起
了双脚揣向了米罗的生殖器官,其实就凭被捆绑的如此结实的玉儿是无法对如野
兽一般的米罗造成伤害的。但就是那么巧,由于这一击很突然,米罗本能地向后
躲避了一下。地上都是血很滑另米罗不小心摔到在地上。一根树立在地板上的铁
钉刚好扎进了他的颈部,米罗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了一会就死了。玉儿险些死在米
罗的手上,众人看着淹淹一息被吊在半空中的玉儿,感觉很可惜,裁判的判罚却
另大家又激动起来了。

  裁判判罚玉儿严重犯规,要受到极刑处决。并制做成干尸。工作人员将栓着
乳房的绳子放了下来,并用塔吊吊向了空中。然后吊到了岛主面前,岛主看着满
是伤痕的玉儿。对在场的观众说:“这个女奴已经完成了最后的任务,我是很将
信用的。所以宣布她是本次比赛的冠军。”

  在场的观众和裁判都在抱怨着岛主的决定,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机会购买玉儿
的尸体了。岛主命令手下解开了玉儿身上的铁丝和绳索,换上玉儿主人的镣铐,
然后让玉儿跪在领奖台上。岛主宣布:“女奴玉儿为这次比赛的冠军。她的主人
将得到五百万美圆的奖金。王磊和陈峰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以为要是玉儿死了,
他们真不知道怎么向我交代。现在可好了奖也拿到了,玉儿还安然无恙,真是大
喜事。陈峰为玉儿检查了身体,发现玉儿身体上留下了很多伤痕,还有就是阴道
里塞的那个铁阳具。他们带着玉儿去了德国。花重金为玉儿做了身体完全修复手
术,这个手术花了很长时间,使两个月后回来的我一直找不到王磊很陈峰。

  4 个月之后一天,我刚好在家休息。晚上王磊和陈峰将玉儿还给了我。我仔
细的检查了玉儿的身体,发现和以前一模一样,也就放心了。后来听王磊说完了
那件事。我很气愤,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把玉儿借给他们了。每天晚上看着一如
既往的玉儿,我觉得好险啊,差一点就失去了我最可爱的女奴。玉儿每天还是亲
切地喊我主人,我觉得玉儿已经不能在离开我了。她是我私有的财产,不允许任
何人用来赚钱。从那之后王磊几次找我道歉,我在考虑之后决定原谅他,毕竟我
们是从小一起张大的好朋友。之后王磊和陈峰再来我家的时候,再也不敢提向我
借玉儿去地下室的事了。我们在一起聊天,玉儿就跪在我坐的沙发右边。我可以
一边聊一边轻扶着玉儿如丝的秀发。

  (三)危险的游戏

  我已经20岁了,父亲给了我他手下的一家在华公司。所以我每天白天都会去
公司上班,使得我的白天过得很充实。每天早上我都会带着玉儿坐着车去到公司
上班。玉儿一直是放在后备箱里边的,因为我的车舱内放满了文件和材料。当我
牵着玉儿穿梭在公司职员的身边时,总会觉得很骄傲,因为我有的他们没有人会
有。虽然他们当中也会有人有能力购买女奴在公司伺候他们,可是那些垃圾产品
怎么能和我的玉儿媲美呢。在公司里,我只给玉儿带着脚镣。因为我吩咐过玉儿
要为我传送材料,带着手铐是很不方便的。在公司里,全身赤裸的玉儿在众多白
领的面前不仅没有显得害羞。而且还与他们混得很熟,大家有时在休息时间还经
常拿玉儿找乐。他们让玉儿站在办公室比较宽敞的地方为他们跳舞,玉儿光着脚
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挥动着双手,时而抬起一只脚在空中摆动,时而扭动着纤美
的细腰。有些很坏的男员工还在仓库抓来了好多蟑螂,放在玉儿身边,让玉儿一
边跳舞一边踩死蟑螂。玉儿的双脚一边走着舞步,一边去寻找着蟑螂,之后将脚
放在上边,踩下去。她双脚离开之后都会留下被踩扁的蟑螂和一些粘糊糊的脏东
西。大家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还吩咐玉儿要用力一些。看着玉儿滑稽的样子,
我也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吃毒食的人,看着大家喜欢拿玉儿取
乐,只要不做出致命的举动,我也就不会去制止了。只是在事后告戒玉儿在跳完
舞之后,要把那双踩满令人作恶的黏东西洗干净。玉儿每天都要到水池旁洗好几
次脚,之后再回来让我检查完才能继续工作。自从玉儿来到公司以后,职工的工
作热情明显升高。职工们为了早早地去玩弄玉儿,看玉儿表演,都会提前完成公
司每天的任务。当一些来公司定单的老板看见玉儿的表演之后,都很愿意为我签
定下较长时间的合同。

  职员们知道我的父亲是一位很有传奇色彩的性虐大师,所以大家经常邀请我
展示一下虐技。在大家的一再请求下,我决定为我的家族争一口气。我将玉儿带
到仓库里,后边跟着的职员马上就把仓库围了好几圈。我在仓库里随便找了几件
用具就开始了我的表演。我首先将捆旧箱子用的绳子将玉儿的双手拉到背后,交
叉着捆绑在一起。然后将绳索向上提,拉到脖子处,将脖子缠绕一圈再拉到身后
向下边拉。玉儿的双手在身后被提得很高,丰满的胸部也挺了起来。我将剩下的
绳子在玉儿双手处打上结,又迅速的抄起另一条绳子,在玉儿的胸前与背后之间
来回的缠绕。最后用力拉紧,与被拉到接近后胸的双手绑在一起。接下来是小腹
和阴道了。小腹容易捆绑,将绳子中间的那段在腰后边拉到前边,拉紧打结就可
以。这样会剩下很长的两股绳子,穿过两条大腿之间,勒进阴道然后在身后与腰
间的绳子打结再在腰间多缠绕几圈之后在身后与双手连接在一起。这样就会使玉
儿不能蹲下了,只要一蹲下,阴唇之间的绳子就会向里边咬,会很疼的。下身只
要在大腿,小腿,脚腕处用三条绳子横着绕几圈,再在两腿或两脚腕的中缝处竖
着绕几圈,只要力量够足,我保证她无法逃脱。

  这时玉儿已经被牢牢地捆绑住了,这种简单的全身缚还是令众多的观众大开
了眼界。我扶起玉儿,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头发根。向上拉,在穿过屋顶上的一
个铁环之后再向下拉。玉儿的身体被拉直了,脚后跟慢慢地抬了起来。在经过几
年这样的训练之后,玉儿踮起脚站立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在不用任何力量的牵
引下,玉儿可以踮着脚尖站立五到六个小时之久。

  固定好绳索之后,我走到一旁,在一个大纸盒子里拿出了一袋铁夹子。拿着
铁夹子的我在玉儿身上随意地夹着。首先我的目标就是两只乳头,乳头是女性很
敏感的部位之一,假如它受到一点的刺激都会感觉很疼。夹完两个乳头之后,我
在乳房的周围大摆开了公式,两只乳房到处都夹上了我胜利的旗帜。夹完乳房之
后,就是臀部。玉儿的夹紧的双腿令我无法夹到阴唇,取而代之的是阴毛。玉儿
的阴毛很薄,淡淡的。再夹上三只夹子之后,我确定它们很坚固,也许夹的是肉
也说不定。

  我将装夹子的口袋递给了一个职员,告诉他给大家分分,让大家也施展施展
自己的本领。大家显然是不逊于我,大家拿着夹子蜂拥而上,将玉儿围了个里三
层外三层。在大家退去之后,再看看玉儿。真是被虐的够惨的,耳朵鼻子,脑门
都被夹满了,玉儿的小嘴被三个夹子夹得像鸭子嘴。不知道谁那么坏,把玉儿的
双眼的上下眼皮夹在了一起,使玉儿什么也看不见了。胸部,胳膊,小腹,后背,
大腿,小腿,脚面到处都夹上了夹子。哦!对了,还有两只小脚趾。

  大家都在旁议论着自己的杰作,我又来到旁边的一只箱子旁,在里边我将报
废了的CPU 主板搬了出来,放到了玉儿的脚底下。主板上布满了焊接的小刺,它
们很小,放在脚下只会很疼,却扎不穿脚底。玉儿将两只前脚掌平放在上边,接
受着喜欢虐足的主人我给予的奖励。玉儿曾经踩过钉子,对这小小的疼痛根本不
会放在心里的。即使是扎破流血,我想玉儿也会坚持得住。大家看得很激动,都
在称赞我的虐技,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

  一个半小时之后,我放下了玉儿,但没有给她松绑,只是将夹子都摘了下来。
然后令大家都回去工作了。我将玉儿抱到了我的办公室,放在桌子上。我的办公
室的屋顶上没有铁环和滑轮,只是在桌子上的吊灯旁有一个铁钩,是用来钩吊灯
用的。我将栓玉儿头发根的绳子向上拉,看着玉儿双脚略微的抬起之后,再将绳
子栓在铁钩上。我跳下了桌子,坐在我的老板椅上。认真地欣赏着玉儿那双白嫩
的玉足。我用钢笔拨弄着那十只精致的脚趾,玉儿没有任何反应。这是我教育她
的,我告诉她在主人玩弄她身体的时候,她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我还将她的主
人只有我一个的这句话强调了好几遍。我手中的钢笔锹开了玉儿每一只并拢在一
起的脚趾,我并不反对她将脚趾并拢,但我为她脚趾是否能展开而感到好奇。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虐足的好注意,下身的东西也随着我的思想而直了起
来。我的道具很简单,只有一个订书器。我将订书钉装进了订书器,然后将玉儿
左脚的小脚趾放在了订书器的铁盘上。待我调整好位置用力的压下去的时候,我
抬头看着玉儿的表情。她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脚下发生的一切,那洁白整齐的牙
齿咬得紧紧的,令我知道她这时候很疼。在听见咔嚓一声之后,我放开了订书器,
订书器刚好钉在了玉儿小脚趾的趾肚上。我来了精神,将左脚的另外三只脚趾也
全都订上了。在大脚趾上我订了两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接着是右脚。订完
之后,我又拿出药水将玉儿脚趾上的指甲油洗了下去,因为最近我喜欢粉色。我
特意托人在意大利购买了一瓶价值三千元的粉色指甲油,这种指甲油不但显得更
加亮丽,而且还有保护指甲的作用。最后我放下了玉儿,并且用镊子将那些订书
钉取了下来。我解开了玉儿身上的绳索,她的全身已经被绳子勒出了好多深深的
痕迹。我将从陈峰那里买来的药水递给了玉儿,叫她涂在身上的伤痕处,然后用
那指甲油将手指甲也涂成粉色。玉儿先是蹲下身,将脚镣锁在自己刚解脱出来的
脚腕上,然后拿着两瓶药水和指甲油走了出去。

  马上要接近立夏了,这年的五月份与每年相比,显然热的比较早。妈妈让我
陪着她去夏威夷去看她的妹妹,我与妈妈还有管家和佣人一起坐上了轮船。女奴
是不允许进船舱的,这是法律,谁也不可以违背。玉儿在经过检查之后被船员带
进了船舱底下的一个关押奴隶与宠物的铁牢里。那铁牢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只
听说那里过得也可以。船员会一天送三次食物,奴隶和宠物一天可以去三次卫生
间。只是由于奴隶和宠物都很贵重,所以都是用链子锁在墙壁旁边的铁环上的。
猫狗简单的锁上就可以了,而奴隶就不行了。他们的双手会被铐在身后,双脚夹
在一块铁板里。

  后来下船之后玉儿告诉我,在她身边的两位都是来自日本的男奴,送到美洲
用来伺候富婆的。她们那一间铁笼子里锁着将近30多名奴隶,其中都是年轻的少
男和少女,最大的也只有26岁。

  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我们到达了姨妈的家中。她的家坐落在离海边不远的
地方,这里的风景甚是美丽。我喜欢看海,更喜欢听海浪的声音,呼吸大海的味
道。姨妈家很大,是一所大别墅,一共有三层楼和一个地下室。家里除了姨妈和
姨夫之外,还有我的一个小弟弟。他拥有一个外国名字,叫杰尼,今年只有14岁,
还在上中学。一进门他就围着我身后的玉儿转。母亲为姨夫和姨妈介绍了玉儿,
我的那个淘气的小弟弟非叫我将玉儿交给他玩几天。他才14岁呀,我可不能让他
将心思都放在玉儿身上而忘记了学习。可是在他的一再强求下,我还是心软了,
毕竟他是我最疼爱的弟弟了。我将玉儿的双手铐在了身后,又将她脚镣之间的铁
链截去了一节,然后交给了杰尼。杰尼带着玉儿出去玩了。姨妈问妈妈要在这里
住多久,妈妈告诉他们说过了夏天就回去。姨妈很高兴,妈妈终于能陪她多呆些
日子了。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都会陪姨夫去钓鱼,妈妈与姨妈在家里休息聊天,而还
没有放假的杰尼每天都会带着玉儿去上学。按照美国法律规定,奴隶是不允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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